世界头条:荷鲁斯叛乱系列VI-天使的降临《Descent of Angels》第二章(7)
2023-03-07 18:52:18 来源:哔哩哔哩

第二章-野兽

7

“你沿着林间小路向东走,”樵夫说。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他引领在前,扎哈瑞尔骑着战马跟在后面。“笔直走,直到你到达一片空地,就能看到一棵被闪电击中的老树。它被烧的黝黑,从中间一分为二,很好认。那就是采集队的目的地。当然,说不定他们根本就没能到达。如果他们成功了了,你应该能从那附近找到他们的踪迹。”

这个人的名字叫纳雷尔。当扎哈瑞尔准备穿过支离破碎、戒备森严的大门离开这座惊恐的城镇时,恩德里亚戈镇的多米尔领主把他介绍给了扎哈瑞尔。

纳雷尔是在堡垒里工作的樵夫之一,他比在城墙周围的土地上耕作的同伴们更勇敢。他同意带领扎哈瑞尔进入森林寻找野兽。具体地说,他答应给扎哈瑞尔看一群男女走过的路,他们昨天冒险进入森林去收集急需的柴火和食物,但没能回来。

“大家说过这样很危险,告诉他们可能会撞上野兽,但又能怎么办呢?他们都有孩子,家里有很多人要养活。冬天来了,如果你想活下去,你就得收集食物和燃料。这就是这里生存的法则。他们一行有十几个人,加上装备精良,可能以为会相对安全。不过,我想,现在这片树林里也没什么安全的地方了,到处都是野兽。”纳雷尔说。

他的年龄只有多米尔领主的一半,但这位樵夫和他的领主一样爱唠叨。纳雷尔引导扎哈瑞尔穿过森林时,一直在喋喋不休。他喜欢一边轻声说话,一边不断焦虑地瞥着周围的树木和灌木丛,神经显然很紧张,好像他预感野兽随时会跳出来扑向他们似的。

“不过,这些孩子现在不用担心没有食物了,”纳雷尔说,他第二十次检查了一下他的栓动式步枪的后膛,和扳机安全装置。“他们应该都饿死了,除非有人收留他们,反正我不会。我是很同情,但我和老婆也有一群饥肠辘辘的孩子要养活。要我说,这才是真正的悲剧。野兽每杀一个人,就会多了一群孤儿。总共杀了一百八十多人。这意味着很多孩子失去爹妈。”

扎哈瑞尔能理解这个人的紧张。根据纳雷尔所说的,他认识大多数受害者,至少是那些来自恩德里亚戈镇的人。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是他的亲戚。考虑到卡利班孤立地区的城镇运作模式,亲戚通婚的情况也很常见。

在恩德里亚戈,每个人都因为在森林里游荡的野兽而失去过邻居、朋友和家人。扎哈瑞尔在堡垒里短暂的停留过,他发现围墙内的恐惧是普遍的,他很难找到一个男人、女人或孩子不害怕,除非绝对必要,恩德里亚戈的人们不会冒险走出他们的聚居点。

在看到堡垒大门深深的爪子印后,扎哈瑞尔理解这种恐惧,野兽把他们变成了城垛后面的囚徒,再加上阿玛迪斯兄弟的死,扎哈瑞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坚定地要杀死这个邪恶的怪物。

情况已经十分恶化。正如纳雷尔所说,冬天就要来了。很快,恩德里亚戈的居民将面临艰难的选择。如果他们要度过未来几个月的严寒,就必须补充食物和柴火储备。他们要么饿死,冻死,要么冒着激怒野兽的危险进入森林。昨天出发的那群男女已经做出了决定,迎来了糟糕的结局,而且整个聚居点的生存都悬而未决。

如果任由这头野兽肆无忌惮地继续下去,如果没有人猎杀它,恩德里亚戈附近的森林将会发生更多的悲剧。如果他没能杀死这头野兽,不仅仅是他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恩德里亚戈的所有人的生命都将受到威胁。

“应该就是这了。”纳雷尔说,他在小路上停了下来,带着极度不安的表情看着扎哈瑞尔。“我说过我没办法带你到目的地。我是想带你去,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老婆孩子需要照顾。”

“我理解。”扎哈瑞尔回答。“我应该能从这里找到路。”

“那好吧,”纳雷尔点点头。

樵夫转身开始返回恩德里亚戈,在离开前短暂地瞥了一眼扎哈瑞尔。“祝你平安穿过黑暗,很高兴认识你,大骑士团的扎哈瑞尔。我会为你祈祷,愿守望者引导你,抚慰你。”

说完,他就走开了,再也没有回头。

夫走了,扎哈瑞尔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回忆起纳雷尔离开前对他说的话。

显然,纳雷尔并不指望他能活下来。樵夫没使用寻常的告别方式,没有提到“再见”或类似的词语,反而用了奇怪的措辞祝福他能平安到达。

扎哈瑞尔走进了黑暗中。

樵夫期望守望者给他指引和抚慰,他甚至承诺要以他的名义献上一份贡品。在卡利班,这些是不会对希望再次见到的人说的,那不是告别,是一种祈祷。

卡利班有一种关于死亡的广泛信仰,一旦一个人死后,他的灵魂就会前往冥界,在那里他的灵魂会沿着螺旋状的路径行走,根据逝者生前所作所为,他要么进入地狱,要么获得重生。这就是纳雷尔对他说的那些话的来源,它们出自丧葬仪式,在葬礼中,请求灵魂世界的守望者照顾死者的灵魂。

扎哈瑞尔并没有对纳雷尔的话生气,他知道这是出于善意。

即使是在没什么大型城镇卡利班,北部荒野的聚居点也属于特别落后的。在恩德里亚戈这样的地方,传统的习俗有相当大的影响力。

根据他自己的信仰,纳雷尔可能想让他穿越冥界的旅程变得轻松,这是对扎哈瑞尔的一种极大的善意,毫无疑问,他认为一旦扎哈瑞尔与野兽面对面,这种前景是不可避免的。

然而,在扎哈瑞尔看来,樵夫只是白费口舌。

这不是一个经常讨论的问题,至少没有公开讨论过,基于卡利班文化的核心的宗教,有很多种解释。其中一种是源于泰拉的第一批人类定居者带来的传统宗教,融合了先祖崇拜与泛灵论的元素,它仍然受到大多数普通民众和贵族中的少数守旧派的欢迎,它的信徒相信卡利班的森林里充满了守护灵。

他们相信有一种人类看不见的神秘守望者,他们有时会出于自己神秘和未知的目的而选择干预人类事务。这些“黑暗中的守望者”①并不是卡利班岛上唯一的超自然生物。在那些传统的信仰中,它声称这些巨兽是恶鬼,它们变幻了物理形态,以便在人类中制造痛苦和困难。基于这个传说,在黑暗中,个人和家庭向守望者献祭,祈求保佑他们远离野兽是很常见的。

然而,与民间信仰相反,卡利班的骑士们倾向于遵循一种更来源不明的信条,他们完全拒绝相信超自然的力量,哪怕真有像神和灵魂这样的实体存在,他们也无法直接干预人类事务。这些存在在欲望和感知方面与人类是如此不同,它们永远无法与人类分享对世界的理解,更不可能在人类需要时帮助人类。

骑士们的哲学认为,塑造一个人生活的真正动力是他的人格力量,而不是所谓的超自然力量。因此,不同的骑士团致力于训练骑士们的精神和肉体,以保持每个骑士团所特有的人类卓越理念。

在他作为骑士学徒的那些年里,扎哈瑞尔吸收了他的导师们对这些事的理解,并把它们变成了自己的理解。他对纳雷尔这样的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懒得思考他们的信仰,更不相信生命死后会进入冥界旅行。

卡利班的巨兽是非凡的生物,但他不相信它们的起源是超自然的。黑暗中的守望者是一个神话的无稽之谈,他绝不相信他们是在阴影中守护人类的守护神。

相反,他相信人类智慧的力量。像莱昂·艾尔庄森和卢瑟这样的人的举措,以及他们对抗巨兽的远征,使他相信人类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人类的头脑能够理解世界和宇宙,如果有一个公平和平等的选择,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帮助他们的同伴。

扎哈瑞尔认为,人类的本质是善,如果能够选择,他们会从可供选择的道路中选择最好、最光明的道路。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干坏事,除非被环境所迫。也许一个人会因为饥饿、恐惧或无知而作恶,但当面对另一个可行的选择时,没有人会愿意选择作恶。

当有光明的时候,没有人会选择黑暗。

他把对纳雷尔的告别中的不安本质和对人类的本质的思考放在一边,把注意力集中在他面前的冒险上。跟着樵夫的指引,扎哈瑞尔沿着小路向东走,发现一片空地,寻找被闪电击中的树。他使用导师教他的方法来专注思想,把他的精神放在眼前的任务上,放下了那些空泛的宿命或命运问题。

他策马向前,奔向他的未来。

哈瑞尔很容易就找到了那棵被闪电击中的树,这条路直接把他引向了那棵死树。在树的后面,有一片长满苔藓的树干的森林,如同一群饱经风霜的石碑的游行。黑暗和阴影笼罩着森林,扎哈瑞尔开始理解了当地的愚昧。

北部荒野一直被卡利班人视作遗弃之地,这里离很多野兽的巢穴太近,土地贫瘠无法大规模耕种,森林又太过茂密难以通行。不仅如此,它还因为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而出名,比如森林里诡异的光。有些人在森林里失踪了几天,回家时比亲人最后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老了几十年。

是的,北野地区是一个神秘的地方,扎哈瑞尔在其深处体会到了如同初次的恐惧。虽然他声称自己并不害怕,但他意识到自己的恐惧潜藏在对野兽的蔑视和对阿玛迪斯兄弟之死的愤怒下。

当你周围都是你的同伴和明亮盾牌时,嘲乡巴佬的迷信是多么容易啊,可那种自满和自信又是多么容易被黑暗和孤独所剥夺。

扎哈瑞尔催促着他的坐骑继续前进,他感觉到它在这个地方也感到了恐惧。这些树多节而粗糙,比他见过的任何树都要古老,它们显然染上了某种可怕的疾病,流出一种粘稠的汁液,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腐烂的水果泥似的难闻的臭味。

当他骑着马进入北部荒野的阴影深处时,树木从他身边经过,扎哈瑞尔感觉到一种气息在他身边低语,就像一个垂死的人的最后一次呼气。他马蹄下的地面腐烂松软,有毒菌和蔓生的杂草缠绕在森林的根部。

扎哈瑞尔骑着马向森林越走越深,在他的灵魂深处感受着空虚,一种痛苦的空虚,他的身心到思维都感到寒冷。突然,强烈的孤独感笼罩着他,不是单纯的因为四周无人,这是一种灵魂的孤独,将他与周围世界的所有联系切断了。

面对这种可怕的感觉,扎哈瑞尔几乎为自己的渺小而哭了出来。他太自大了,竟然相信自己是螺旋的中心。他以为自己能改变世界,真是太自负了。战马驮着他往前走,这匹牲畜没有意识到在他背上灵魂的忍受着漫长黑夜,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我什么也不是,”他对着黑暗低声说。“我只是大骑士团的扎哈瑞尔”

黑暗以一种嘲弄般的沉默吞噬了他的话,仿佛话语还没来得及打破他周围停滞的空虚的气泡,就被一股看不见的风从他的喉咙里刮走了一样。

“我是大骑士团的扎哈瑞尔!”他对着黑暗喊道。

这些话语又被夺走了,但他那猛烈的喊叫,刹那间驱散了袭击他灵魂的黑暗。他再次大喊,虽然他意识到追猎捕食者时大喊大叫的危险,但更害怕的是这种灵魂深处的麻木会带来什么。

他继续骑着马穿过树林,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喊着他的名字。战马每带他向前一步,他就能感觉到无法目视的恶意和元素的力量从地下渗透出来,好像某种毫无抑制的恶性能量的源头潜伏在卡利班的表面之下。就像从动物堆砌的水坝的结块泥浆中流出的涓涓细流一样,在这个世界的地底深处,是否有什么东西对地上的生命产生了可怕的影响?

脑海里刚升起这个想法,他就发现此间并非他独自一人。

缰绳轻轻一拉,他的战马停了下来,扎哈瑞尔长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他感觉到有许多生物在树的阴影中观察他。

他发现了……他感知到了……

他看不清楚他们,因为他们完全隐藏在黑暗中,但他确信他们就在那里,在黑暗中看着他。

在黑暗中看着他……

他从余光撇向他们,能看见一闪一闪的影子,当他转头直视时,那些影子就消失了。一共有多少人他说不上,但他至少撇见了五个。

杀了他……他被它触碰了……

密语在树林间掠过,但扎哈里尔知道,这不是任何人类发出的声音,也不是存在于他的五种感官都能察觉到的领域。他清楚地感觉到他周围正在进行一场谈话,虽然他不知道这些话在一场无言的谈话中有什么意义,但他完全明白它们的意思。

“你们是谁?”他喊道,竭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稳定。“别嘀咕了,快出来!”

影子里的观察者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往黑暗里退得更远了,也许是惊讶于他已经注意到他们了,或者是惊讶于他听到了他们无言的低语。

他身上带着腐化,最好现在就杀了他……

听到威胁,扎哈瑞尔的手往剑边滑去,但他的思想受到了幽灵般的触动,警告他不要采取这种敌对行动。

不用白费力气了,大骑士团的扎哈瑞尔。你无法在这个领域用武器伤害到我们……

那个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回荡,扎哈瑞尔惊呼了起来,声音的共鸣就好像说话的人就在他面前一样。

“你是谁?”他喊道,重新控制住了自己的意识,朝空地上四下张望。他看见和他谈话的人,只好策马转了个圈,拔起了剑。

“现身!”他又喊道,“我对这些把戏感到厌倦了!”

好……

这些话刚在他的意识中出现,他就看见了一个之前的讲话者。

一个人影从树林的黑暗中走了出来。它只有几英尺高,从头到脚裹着一件带帽的粗麻布长袍,把它的每一寸肉都遮住了。帽子下面的黑暗比扎哈瑞尔周围的黑暗更彻底,他相信,如果他看到兜帽下的真相,他的思维会彻底疯狂。

它的两只手交叉在胸前,分别陷在另一只袖子里。它的姿态是谦虚的,尽管扎哈里尔在它的举止中没有察觉到恭顺。

“你们是什么?”扎哈瑞尔问。“你们就是黑暗中的守望者吗?”

就目前的状况而言,这个称呼就足够了。

“状况?什么状况?扎哈瑞尔问。

用你能理解的方式和你交流。人类需要给他们的世界贴上标签来让它有意义。

“人类?扎哈瑞尔说。“这么说就代表你们……不是人,对吗?”

没错,我们是你们族群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种族。

“那你是什么?”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离开这里。

“我不能。”扎哈瑞尔说。“我发誓要猎杀导致我朋友死亡的野兽。”

你要寻找的不在这里,虽然它就在附近

“你知道它在哪儿吗?”告诉我!”

可以,但你必须发誓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这片树林已经腐化了,人类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腐败?被什么腐化了?”

那个矮小的身影摇了摇头。

不,你们人类不应该了解这些。你们的种族已经知道的太多了,并试图篡改不该篡改的东西。

“我不明白。”扎哈瑞尔说。“你们有什么目的?”

我们都是某个兄弟会的成员,就像你一样……一个致力于挫败最古老邪恶的隐秘集团。

“什么邪恶?扎哈瑞尔问。“那些巨兽吗?”

不,他们只是更大顽疾的表象。我不想言名这个邪恶,只能告诉你它是终有一天吞噬你们整个种族的祸根。

一提到这个异形所说的巨大邪恶,扎哈瑞尔就感到一阵寒意袭上心头,他深知它说的是真话。它的话语承载着岁月的重量,虽然这样的事情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扎哈瑞尔觉得这个生物很可能已经存在有上几千年的历史了,甚至更古老。

“这个邪恶,它能被对抗吗?他问。

当然,所有的邪恶都是可以对抗的。

“那就让我帮你打败它吧!”他叫道。

那个身影摇了摇头,扎哈瑞尔的情绪低落了下来。

这样的邪恶永远无法被打败。它可以被抑制,但只要人类存在,它就会存在。

“我能做些什么吗?”

离开。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要回来。

扎哈瑞尔点了点头,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但又不愿不去了解更多……外星人。

“你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那个身影又摇了摇头,扎哈瑞尔看到又有两个小身影从树上钻了出来,他们的装束和姿势和第一个一模一样。

他问的问题太多了!

他的种族会因为好奇心灭亡。我们应该杀了他。

他分不清这三者是谁在说话,因为他们的声音是多层次的,在他的头上旋转,就凭空流出的水一般。虽然他们的体形都很小,但他毫不怀疑他们拥有超出他理解的力量,而且在任何对抗中,都可以像吹灭一只蜡烛一样轻易地扼杀他的存在。

“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他说。“我做了什么伤害你们的事?”

就个人而言,没有,但作为一个种族,你们的人类有可能让银河系陷入永恒的苦难。

扎哈瑞尔的脑子里满是这个生物的话所蕴含的,在卡利班之外还有人类,整个人类种族居住在星海中的其他星球上。他发现古老的神话是真实的,这种令人振奋的感觉就像最好的葡萄酒在他的舌头上跳舞。

有了这个新认知,他鼓起勇气,拿起他的剑,说道:“我已经发过誓,我将为我的骑士团扫除邪恶。现在我发誓,我也将尽我所能来对抗你们所对抗的邪恶。”

他感受到赞许,知道他们读到了自己内心的真诚。

很好,大骑士团扎哈瑞尔。我们接受你的宣誓。现在你该走了。

扎哈瑞尔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目前从守望者处收集到的知识已令他满足,他收起剑,调转马头,黑暗中的守望者又消失在灌木丛中。

当他们的轮廓与黑暗融合在一起时,他回忆起一个守望者说过的话时,最后一个问题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等等!他喊道。"你们刚才说我身上带有腐化,这是什么意思? "

他本以为不会收到回应了,就在他们消失于视野前,一个声音从阴影中传来。

注意别打开那扇能够轻易获取力量的门,大骑士团的扎哈瑞尔。回到那棵树,你会找到你要找的东西。

然后他们就走了。

哈瑞尔从森林深处骑了出来,他的精神振奋起来,在他进入森林的时他灵魂上的重量,随着离开的每一公里距离,变得越来越轻。这片森林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可怕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守望者来到卡利班看守它。

他们所说的邪恶是否还在卡利班上,还是已经留下了它的恶意的回声,他不知道,他怀疑自己在无知中更好。他意识到这片森林的危险不仅仅是可能威胁到他的身体,而是代表着一种更危险的秩序。

他知道了一些秘密,如果说大骑士团有一件引以为豪的事,那就是它的成员能保守秘密。他所学到的东西和他所相信的东西将永远锁在他的心里,任何世俗的审讯手段都不能迫使他泄露这些秘密。

扎哈瑞尔回想起他和狮子在塔顶上的对话,以及这位伟大的战士对泰拉或任何其他有人居住的世界的存在感到好奇。在卡利班上,只有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使他激动不已。

他从森林黑暗的中心出发,一路顺风顺水,马步轻快,在乱糟糟的杂草和密密麻麻的树林中选择了一条轻松的路。午后的温暖阳光从森林的树冠中照射出来,就连之前笼罩在他身上的阴影似乎也在消散。

最后,茂密的灌木丛被一条坚硬的土路所取代,扎哈瑞尔认出了他几个小时前走过的那条小路,露出了微笑。他的马不需要他的命令前进了了,他骑着马穿过树叶茂密的凉棚,然后出现在一片空地上,那里有一棵被闪电击中的发黑的树。

突然间,野兽在扎哈瑞尔毫无防备的时候不知从哪里纵身越出,向他扑来。它藏在空地边缘一排扭曲的古树后面的阴影里。起初,当它穿过树叶向他冲来时,就好像一块长着巨刺的岩石活了过来。

扎哈瑞尔看见一个黑色的、迅速的身影向他冲来。这个生物体型巨大,移动速度惊人。他的战马吓坏了,猛然一惊,惊慌地竖起来。他紧紧抓住缰绳,拼命想留在马鞍上。

一头卡利班狮子,差点就扑到他。

仿佛下一秒,他就会被撕成碎片。

注释

ps:守望者并非是通过讲话来表达,所以原文的并未加引号,这里用颜色加以区分。

①:Watchers in the Dark,守望者,大家常说的袍子小人,小绿人,一个特殊的种族,比古代卡利班人更早到达,成为了卡利班人传说的一部分。

②:说明骑士团文化中是无信仰甚至鄙视信仰的,奉行帝国真理的军团时期,DA里就更不可能出现“牧师”这种职位,有一些翻译经常会误导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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